点了点头。
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家伙虽说和他有点儿关系,但也是他和前妻离婚之前才有关系。可现在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事实上,大哲也就听过前妻家有个这样的亲戚,但却很少来往。
大哲甚至也摸不准当初他到底有没有和眼前的这个后生见过面……或许某一次过年探亲的时候有过大伙吃饭的时候,甚至或许没有。
年月那么长,他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更何况是这种现在连亲戚也难以算上的关系。
“你没事吧?”洛邱看着发愣的大哲问道。
“哦……没什么。”大哲摇了摇头,有股子冲动就是想要去喝这一口热茶。
不过往热水里面撒点新鲜采来的桂花这玩儿对于大哲来说,是摸不着边际的事情。他总感觉这是女人才应该有的情趣。
但是,这味道原来很好……真的很好,这是大哲喝了一口之后的最直观的感觉。
他双手捧着很普通的玻璃杯子,热度甚至刚刚好,从手掌似乎有一股暖流一直蔓延到身上,驱散了他洗的冷水的寒气,“这茶……”
“我放了点糖,在厨房找到的。”洛邱随口道:“不喜欢甜味?”
“不不……不是。”大哲摇了摇头,“挺好的……挺好,谢谢。”
“会不舒服吗?”洛邱此时忽然问道。
大哲一愣,却见洛邱这会儿伸着手指点了点他自己脖子的位置。
大哲这才下意识地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粗糙的皮肤上有一些凸起来的肉——那是一条从胸膛里面露出来的疤痕。
大哲摇了摇头:“没事的,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就好。”洛邱点了点头,便拿起了鸡毛掸子开始扫着电视柜子的一角。
专心的模样甚至让大哲感觉自己仿佛就不存在了一样,他忍不住问道:“那个……”
“叫我洛邱就行。”
大哲迟疑道:“你……不想知道,我这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吗?”
洛邱反问道:“你想说吗?”
大哲张了张口,细细地喝了口手中杯子的桂花热茶,清淡的甜味好像不是蜜糖,他也不知道这屋子里面还能够找到什么好的糖,这滋味有点儿让他迷恋。
大哲终究还是开了口,“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让人给砍的。从脖子上一路下来,到肚子……”
大哲摇了摇头,长长地吁了口气,靠在长长的荔枝木做的刷漆凳子上,看着洛邱,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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