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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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此的烦人。
-
那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扳手不回他,就一个劲儿的笑。
罗兰想了想,回过头。
“伊妮德大人。”
他拢着金镑,把散在抽屉里的一枚枚码好,放进木箱里。
——罗兰面前的桌上是盛满金币的木箱,剔骨刀,用信纸折盛的未知干粉,以及,那枚水分饱满的眼球。
“这是什么?”罗兰点点桌子,指了下信纸封。“我看您好像把它也算在了‘收获’里?”
伊妮德和仙德尔对视,两个人罕见的谁都没先开口。
“克拉托弗?”
仙德尔不自然地拢了下垂落的发丝,嗔了罗兰一眼,水光粼粼。
“那是一个恶毒仪式的素材,罗兰。”
能被仙德尔称为恶毒的仪式。
罗兰更好奇了。
“用…磨成…敷在舌头上。”
伊妮德插了一嘴,不尴不尬地看了罗兰一眼,来到桌前,把几样东西统统收进木箱里,交给罗兰抱着。
“走吧,我们的人应该来了。”
她率先甩着裙摆,急匆匆下了楼,留下抱着木箱的罗兰一头雾水。
?
什么磨成…什么?
什么意思?
“那可是个非常残忍的仪式,罗兰。”仙德尔路过他,水汪汪的眼睛由下自上仰着,舌尖扫了下干涩的唇。
“一个大仪式,能让使用者变得更加有魅力。”
她小步向前,贴近罗兰,细长的手指滑过他抱的木箱。
然后,又不经意滑过某人的指节。
“…让他们变得更加有魅力。”
仙德尔垫起脚,悄步而来的每个词都让罗兰的耳朵发痒:“…很恶毒…也很奇妙的一种仪式。”
她笑眯眯敲了几下木箱盖,背着手退开后,头歪向散着灰色发丝的一边。
“…这次任务结束,我们有很长一段休假期。”
“我,能约你喝个下午茶吗?”
罗兰正要向前的脚步一顿。
他微微侧身,转向背手的少女,注视着她。
半晌后,微微摇头。
“恐怕这话该由我来说。”
罗兰笑容灿烂:“克拉托弗小姐,我是否有幸邀请你,与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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