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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可真够笨。毕竟您都学会了。
「……」
或许这是最后的‘希望’,老安切尔讲起话来都多了些谨慎。
他拉着凳子,绕着圆桌靠近罗兰,姿态要低到脚面:“…您…您愿意——”
罗兰却揉着膝盖,咧了咧嘴:“我只是腿麻了,安切尔先生。”
安切尔:……
他还有一个选择。
带着圣水回去,午夜十分,踢开房门,和那群邪祟决一死战…
开玩笑。
他远没有活够。
“我倒是好奇,您没有问问自己的儿子吗?”
“当然,我当然,第二次听见,当我确认了那不是幻觉——我和妻子,我们特地驾车到了很远的地方野餐,那时候,我问了…”
结果就是。
他的儿子并不愿意说。
安切尔敢保证,绝对不是因为什么‘神神秘秘’的力量所导致——他就是要他父母的老命,要活生生气死、吓死他们,也要把两片嘴唇粘起来,等着尸体冰凉、发臭的时候,吓死生养他的人。
“我拿他没有办法了,先生。”
安切尔又开始搓揉那张毛绒绒的脸。
这有点让罗兰想到那位黑犬杰克。
只不过,他的更卷,像羊毛。
这一位的…
就不太好具体形容了。
太下流。
“他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圈子,甚至学了许多我不懂的知识——他经常讲,不要像我一样靠年租过活…”
“我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但凡惹急了,恐怕就彻底不回来。到时候,真要尸体凉了臭了才算结束…”
略显粗糙的老绅士此时却哭的像个精致的姑娘。
罗兰不大理解他,他的妻子,以及儿子三者之间的关系——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我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很爱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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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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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儿子,他瞒着我举行不合法的仪式,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如果是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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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怎么了?-
我的女儿没有脑袋?
「……」
「宠爱,罗兰,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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