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起时,王美兰惊讶地看见在自己枕头上放着一沓大团结。
“嗯?”王美兰快步过去,拿起钱来数了数,正好是十张,是赵有财从家走之前,答应挣回来的那一百块钱。
她白了那装睡的赵有财的一眼,却没有将其叫醒,而是把钱往兜里一揣,脱衣上炕睡觉。
当王美兰熄灯后,屋里陷入一片寂静,正如解臣刚说的那样,王美兰也累一天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与此同时,在那永安屯外山林之间,很多野生动物还是觅食、活动。
狍子,也是野行动物。
它们的觅食、活动时间,一般从天黑开始,找吃、找喝到天亮。
今天赵军他们上山下捉脚的时候,还真有一窝狍子在对面岗的阳坡上休息。
晚上觅食的时候,这帮狍子溜溜达达、边走边吃,很快就闻见了盐味。
盐,对于野生动物来说,属于美味。这四只狍子想都不想,顺着山坡就上来了。
等快到陷阱的时候,狍子们不光闻到了盐味儿,还嗅到了冻青的味道。
双喜临门呐!
四只狍子乐颠儿地奔陷阱而去,刚一到树前,还不等舔到盐、吃着冻青,就有一只狍子踩在了捉脚上。
它是右前脚踩中的捉脚,当踩中的一瞬间,正往前去的狍子感觉脚落地时有踏空的感觉,还没等它反应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折。
“嗷!”狍子发出一声哀嚎,吓得其它同伴尾巴往起一炸,屁股上露出一个白圈。
三只狍子瞬间散开,但看自己的同伴还在原地,很有家庭观念的狍子又都回来了。
到了那只狍子跟前,其余狍子却发现它身上并没受伤,这让狍子们很奇怪。
很有家庭观念的它们没走,而是舔起了蘸盐水的地面、树条,啃那盐水淋过的冻青。
可就在一只狍子微微横头去咬冻青的时候,倒霉的它又踩中了一只捉脚。
这只狍子有五十多斤,在母狍子里也算大个了。同样是前蹄中招的它,凭借自己丰富的生存经验,短时间以三条腿站立,不断地往前甩那捉脚的腿,试图能挣脱束缚,但结局仍是趴在地上,隔三差五地哀嚎一声。
折了俩同伴,剩的那俩狍子更不走了,但它们也没闲着,继续围着树啃盐。
以前赵军下捉脚,都下在狍子经过的路上。那时狍子是一来一回,现在狍子却是反复地在这树冠周围挪步,这样就增加了踩捉脚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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