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很结实不会散架让她当众丢人,这才放心将重量压下去。唉,别问她为何这般谨慎,问就是经验多了!全营不合格的马扎都被她坐了个遍,有回木屑还扎了她屁股蛋!
“方才公肃跟我举荐你,说你祖上几代人都是干倒斗的?”沈棠也不寒暄,直奔主题,速战速决。免得这人紧张,肌肉过度紧绷对伤口愈合不利,“所以我就来了。”
男人没想到沈棠为了这事儿找自己。
吓得口舌打架,说话期期艾艾。
“确、确有此事,只是标、标下金盆洗手多年,已经很多年不干这个了……”他局促得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干倒斗的胆子都不小,更别说他这些年还在战场打滚杀人。
但架不住秦礼用阴森眼神看他。
二人相识多年,自己何时有这待遇?
秦礼给的压力远大于沈棠这位新主公的,毕竟秦礼才是掌控他一切的顶头上司。
沈棠放缓声音安抚:“并非为了追究,我是有事想找你帮忙,要用到你家学。”
男人一听这话,诚惶诚恐地道:“主公请讲,标下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心头却犯为难。主公纡尊降贵来见自己,她让自己办的事情怕是不好搞,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只是他作为下属,本就要为她拼命,由不得拒绝。
沈棠见他神色闪躲便知道对方心口不一,也不戳穿:“是这样的,你们祖上从事这一行多年,可有挖过什么古怪东西?”
男人懵了一下:“古怪的东西?”
沈棠从怀中掏出一叠的纸。
递过去让他认一认。
“你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物件?”
男人双手恭敬接过来,满怀信心打开,表情瞬间僵住;打开下一张图,舒展的眉头微微皱起;再打开一张,不止是眉头,连着眼睛也挤到了一块儿,眼神中带着迷离。
他仔细辨认,努力回忆,沈棠也紧张地屏气呼吸,生怕喘气大了影响对方……
良久——
待男人放下画纸,沈棠期待开口。
“如何?上面可有见过的?”
男人抓着画纸,纠结道:“绘图之人是谁?上面的东西,实在不像个东西。”
不是,这画得谁能认出来啊?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认不出那一团团夸张的黑色线团、狰狞的鬼画符是个啥东西。
沈棠讶然道:“怎么会?不好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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