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给留下了性命,当然他们也与死了无异,他们的过去已在种种折磨过程中被蚕食殆尽,现在的他们不过是有形无神的行尸走肉,不过是随时可用来牺牲的工具。
十三个死囚身上的杀气,是被赋予的杀气,却也是三方人马中最顽固的杀气,若非当前任务完成,杀气便不会被打散。
一时半会间,冷魅和姜逸尘再无法做出更多推断,在三方人马即将步入篱笆前,二人当先一步从木屋中窜出,直杀向“九命妖猫”九人所在一侧。
幕后之手未现,二人没必要将战局局限在木屋范围里,让最后的倚仗,或说最后的退路毁损。
破围攻之局与一人对敌相同,只有从对方最大的弱点处切入,才能不落下风。
冷魅和姜逸尘无从得知三方人马是如何被“请”来的,但九命妖猫既苟延残喘如此之久,也意味着这九人并不是那般视死如归,反而极为惜命。
那种甘为人奴的怨毒杀气,撞上更为狠辣果决的杀意,必定不会选择硬碰硬,而是退缩求自保。
只要他们退一尺,冷魅和姜逸尘便能近一丈。
只要他们死一人,三十人的围攻之势立马便会被削减一分。
冷魅玉步轻点,凌空飞舞,衣袖间数十枚银针如烟火般散射开来,将包围圈逼退出了个豁口。
银针方落,姜逸尘便如一道流星般扎入这个豁口,剑气四散,挥斥方遒。
十把车轮战间,二人已被摸透了作战路数,再无法各分一处,毫无顾忌地出招伤敌。
可二人皆非泛泛之辈,多次共同应敌后,已然培养出了几分默契。
如何规避相互间的影响,如何相辅相成,已不需多少言语。
包围圈的豁口处,两个黑袍人左右一丈内再无他人,脱离了群体,自守一路。
姜逸尘的流星式先到,一剑便刺穿了一个黑袍人的咽喉。
冷魅紧随其后,她的目标是另一个黑袍人,手中的双刺一闪而过,轻易划开对方脖颈。
死士虽不惧死,可在面临可避可不避的危机时,都会做出最为本能的反应。
马匪无畏,九命妖猫怨毒,死囚麻木,留存最大避让本能的自然是九命妖猫。
当九命妖猫无法同气连枝,只能各自为战时,他们任何一人都不会是冷魅或姜逸尘的对手。
是以两人一出手,便结果了两条性命。
然而死士之所以为死士,便是他们不会因死亡而恐惧,不会因不敌便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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