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义行才知道不是这样的。
就如同上面所说——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是两个女儿,觉得义行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当女人而已。
又不是非得男人才能当黄泉巫女的守护者,所以义行完全不知道他有什么必要装成男人。
怎么想都只能感到心情复杂,无法理解。
跟让他心情复杂的是,自从来到久远乡,他越发有点觉得……
……当女儿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了。
尤其,在今天的梦境之后,更是如此。
他仿佛在抗拒想起什么,但又止不住的和依田义行的记忆融合,逐渐的开始认同自己心底隐藏的女性化的一面。
他此前一直在抗拒认同这一点。
就想把一半的自我缩在了心灵深处一般。
如果人这一生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那义行大概就会觉得,这段孤身一人在久远乡的旅途,就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的。
……是为了让他和那种始终压抑的自我认同和解。
说起来……
前川义行,也就是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样想着,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个在哲学领域最基本、也最难解答的问题之一。
……除了在连续冲到虚脱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心底会出奇的平静。也能开始好好的思考人生。
义行觉得,或许这种黑暗闭塞的环境,也有助于他思考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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