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还有一小部分是陈院士曾经的学生。
最后的那一小撮才是前沿院的面子。
“……”
唠着闲嗑,吃着饭,方年没急着切入正题。
吃差不多时,陈院士主动提起的话题:“方总特地把我留下来,又单独宴请我,是有什么吩咐吧?”
“的确。”方年没含糊其词,坦诚道,“有一些事情想跟院士谈谈。”
稍顿,方年望向陈院士,微笑道:“院士,恕我冒昧,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
院士当初加入白泽实验室之前所说的‘蹉跎半生,惟愿实现年轻时的理想。’,具体何意?”
迎着方年泛着笑意的眼神,陈院士神色略带有趣:“没想到一句感慨之言,方总竟然记得一字不漏。”
接着面露回忆,娓娓道来:“大概是三十年前,我国成立了大规模集成电路领导小组,制定了IC发展规划,第一次从国外引进集成电路技术……
那时的我,还是个懵懂的少年,一头扎进了集成电路这个领域;
从此在集成电路这个行业里,蹉跎沉浮数十年,年过半百依稀记起年少时的理想,遇到方总时,偶有所感。”
说到这里,陈院士略作停顿,和气而坦然道:“三十年前,我的理想很简单,做出属于我们国家的优秀通用芯片,三十年过去了,理想依然只是理想。”
听陈院士说完,方年眉头轻皱,不解道:“原来如此,那院士怎么还会选择前沿白泽;
之前在会议上您也说过,没有一家商业公司会重复投入,利用全球化的优势,整合各个解决方案供应商的技术,已经是全世界通用的路子了。”
陈院士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话是这么说,但比起来前沿白泽有更强烈的意愿投入芯片设计,而不只是小打小闹;
过去的五六个月时间里,前沿白泽仅在实验室第一颗芯片上的设计投入便高达51亿人民币,这个理由足够了……”
“身为专业人士,我更明白在这个极度高精尖的领域里,欧美国家的知识壁垒有多高,想要造出一颗完全自主的通用芯片,已经几乎没有可能了;
具体到手机SoC上,更是难上加难,单说SoC上的CPU,微架构、指令集等等哪一个是容易自主且通用的?”
说着这些,陈院士脸上带着笑容,并无遗憾:“能在有生之年不断推动我国集成电路事业朝自有化发展,就挺好。”
最后,陈院士笑呵呵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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