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子也正看着我,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记得四年前,她过24岁生日时,我曾给她买过一串重24克的黄金转运珠手链,外形与分量跟眼前这串一模一样。
如果这就是我当初送给她的那串,便意味着她不是第一次到过这里,事情在继续朝我最不希望但最有可能的方向发展。我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心里却在翻腾不息:她真的来过这儿?跟谁一起?做了些什么?六枚芯片会否已经到了她的手中?那么这次进来是巧合还是必然?莫非她也是共济会的人?
美惠子看到我手中的转运珠,下意识地缩回了左手,眼中掠过一丝惊慌,这个细微的举动被我敏感地捕捉到。看来,我猜的没错,她到过这里,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分手之后,她一直将这枚转运珠带在身边。虽然现在我们表面上都装作不在乎对方,其实谁也没把谁真正放下。
“咱们得赶快出去,这水越来越深了。”艾迪逊突然喊道。我定睛一看,甬道里的水果然已没上他们膝盖,而岩壁两侧的人首牛角雕塑还在不断喷水。本以为巨岩四周切槽很深,可吸纳那些水,现在看不是这回事,因为切槽此刻正汩汩冒出水来。由于我和萧一笑等站在安放棺椁的石台上,石台高于地面,所以没有觉察。
我悄然将转运珠收起来,持着手电四下打量寻找出路。天佑建议道:“头儿,甬道一端连着地宫,另一端必然连着墓门,咱们可以从另一侧出去。”秋山弘一连连摇头:“绝对不行,墓门往往是陵墓最前沿也是最坚固的要塞,能否打开尚不一定,即便侥幸打开,天知道它会把我们引向何处。我们现在很可能处于海底腔隙,这种空间结构极其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笨啊,打开崖顶的机关,咱从哪里进来还从哪里出去,这才是最安全有效的方法!”艾迪逊的主张貌似有道理,但仍然遭到秋山弘一的否决:“别异想天开了,四艘皮筏艇损坏三艘(都是被我们砸坏的,从五六米的高空翻下来,若没有它们垫着,我们早就摔残了),茫茫海域难道你游着回去?再说,机关一旦打开,海水倒灌奔泻不止,如果无法及时关闭机关,又怎么出得去?”萧一笑不耐烦地抱起胳膊:“照你说,我们只有等死了?”
“那倒不至于。”秋山弘一指着我脚边水波汹涌的切槽:“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天佑“切”了一声:“您老糊涂了吧?这么窄的缝隙,以为自己是水蛇啊?别忘了,我们现在海平面以下近200米,算一算压强有多大吧!就算每一个人都会游泳、能憋气,只要一露头,就会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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