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不得蓄养奴仆,违令者杖一百。
纳妾就更不必说了,
庶人年过四十没有子嗣才能纳妾,违者笞四十。
这些罪别说商人,就是富裕点的百姓都有可能会犯。
较起真来,商人们会被这些刑罚直接打死。
但是...
如果有了官职,除了房子违规的问题外,其他的问题就都不复存在。
完全合规合法。
“太子殿下切记,”方岳贡认真提醒:“此番核查商人逾制情况时要只查不惩。让他们知道朝廷知道他们有罪,至于什么时候降罪,要看朝廷的态度。这就像一把悬在他们头颅上的宝剑,让他们彻夜难眠。为了摆脱罪名睡个好觉,他们必然会争抢捐官的名额。”
“方先生此计果然绝妙,学生这就写令旨。”朱慈烺对着方岳贡深施一礼,拿起纸笔亲自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他分别让倪元璐和方岳贡看了看,确定无误后交给太监陈宽,让他按照流程拟旨。
又寒暄了一会,方岳贡起身告辞。
等方岳贡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宫门后,朱慈烺长舒一口气:“呼——”
倪元璐笑着问:“请问殿下觉得方岳贡才学如何?”
“高!”朱慈烺伸出右手大拇指,“不愧是担任过内阁阁臣和户部尚书的人,才学一流。”
“那殿下觉得他有没有资格担任您的老师?”
“有,”朱慈烺先是点头,然后皱眉:“不过...他太能说也太敢说了,学生怕他是父皇派来考验学生的。”
“殿下莫怕,”倪元璐安慰道:“方岳贡此前在京师担任要职,很多话都不能说。现在好不容易辞官为民,索性便口无遮拦了。”
“另外,我倒希望他是陛下派来的。”
“为何?”朱慈烺有些不懂。
“陛下派他来说明陛下重视殿下。”倪元璐解释。
“对了,”朱慈烺想起一件大事,“先生可曾询问他定王和永王的事?”
“问了,他说看不透未来。”倪元璐沉声说道:“不过太子殿下不必多心,您不但是储君,更是嫡长子!”
“那...父皇为何要把学生留在南京?”朱慈烺心怀忐忑。
“方岳贡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不肯明说。为师愚钝,没有猜出他的想法。”倪元璐有些气馁。
“哎!”朱慈烺叹气,“先生勿要自责,这件事只有父皇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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