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二元当然不是二在元老院的吉祥物和宰相府的官僚上,而是体现在藩王、诸侯、地方领主对“门生故吏”和“家臣”们的影响力上。
可是,那又如何呢?哪怕是对面的共同体和联盟,那些共和制国家,议员也好,官僚也好,不也总是得找个山头拜拜吗?
怎么就变成站位了,还扯到保存力量了?
帝国难道真的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吗?这这这,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索拜克开始哆嗦了。他忽然想到了余连所说的那句“血光之灾”。可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帝国基层将领,他当然不敢细问下去。
沙王完全没有在意索拜克的表情,却语重心长道:“所有的民族和国家,都有自己刻在骨子里的原罪。只愿意服从强者,养蛊一样地厮杀,大约便是我们蒂芮罗人刻在基因里的毛病吧?可是,记住了,索拜克少将,你永远首先是帝国的将军,才是其他人的门人,其他人的追随者。同样的,我也如此,首先是塞得方面军的参谋长,帝国宇宙舰队元帅,才是其他人。”
索拜克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位气质阴沉而冷傲的选帝王,虽然表现得很凶,但其实对自己恶意不大。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若被我发现因私废公者,我一定会把他们的脑袋挂在蒂芮罗勇进号城堡的最高端风干的!”沙扎门王意味深长地看了索拜克一眼,结束了对话。
索拜克虽然很想说为何不挂在自己的旗舰上,但当然也只能硬着头皮领命了。
以上,便是在第三次塞得战役之前,索拜克所接到的命令了。
而随后的战局发展,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帝国大军按部就班地发动了总攻,虽然损失也不小,还实实在在地给对面的地球人创造了好几个可以流传后世的经典战例,但也确实有惊无险地拿下了塞得。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放跑了敌人主力。
更重要的是,余舰队跑就跑了,但转进之前还给了帝国狠狠一记大嘴巴子。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最无耻的帝国将军,也实在是说不出“是被己方逼迫逃跑”这样的话了。
当然,索拜克要知道,即便是如此,事态的发展其实也在参谋部“最坏的可能性”预判之内的。
只不过,到后面蒂芮罗人勇进号被内爆,巡礼号被俘虏,甚至连米萨罗上将都战死了,他是真的就万万没有想到了。
他相信,元帅和沙王他们一定也没有想到。参谋部“最坏可能性”预判里,可绝不包括这些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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