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那低低的抽泣声中,压抑着根本让人无法直视的悲痛。
滇军就是云省的守备军,每一个战士基本上都是他们云省的孩子。
国破家亡之际,何止是汉族的男儿身披带着补丁的“粗布战甲”血染疆场,他们苗族的父母、兄长,甚至是儿孙,哪一个不是同样满怀“犯我疆土者,必战至终章!”的决心,甘愿赴死?
战争刚过去没多久,现在还活着的人,有几个家里人没上过战场的,又有几个亲人没死在战场上的?
“啪嗒!”
“哗啦。”
“噼里啪啦……”
寨子里众人手里的锄头、扒犁、棍子纷纷被他们扔到地上,一个个泣不成声,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
他们让小荷叶、来自以前那些女孩们祭神,又何尝对得起他们战死疆场的父母、兄弟和儿孙?
夏黎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比别人要冷漠。
来到寨子里看到的这些不平事,她最愤慨的并不是寨子里的人因为祭神,杀了多少个无辜的生命。
在他有能力的情况下,她也会救出这些人,毕竟生命是宝贵的。
可她最恼火的,还是张明在战场上为国捐躯,可这些人却在他身后背刺。
那一场战争她亲身经历过,知道张明他们当时的牺牲有多么惨烈,这才会回来一直抱着执念,要照顾他们的家小。
也才会因为他们的亲人孩子而受到柯难,而发自内心的深感不平。
要不是法律不允许,她是真的想把这些人全都塞进他们要献祭的那条河里,让他们好好自己感受一下掉入水中,明明亲人就在眼前,求救却无门,窒息而死的绝望。
人只有遭受到同样的苦难,才会学会感同身受。冷眼旁观别人的苦难时,最多就只会叹息一声“这孩子可怜”,心里却不会切身的感觉到悲痛。
就像现在一样,他看到这些人哭成狗的模样,她一点都没觉得可怜可悲,满心都觉得“真踏马的解气”!
大队长抹了一把眼泪,上前一步,站在寨子里所有人最前方,他浑浊的眼睛看向夏黎,声音里带着身为一族之长的担当。
“解放军同志,这件事是我错了,是我下决定让小荷叶当圣女。
我愿意接受国法的制裁,请你们不要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
他们都是被我胁迫的。
我死后,寨子里也不会再有人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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