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会有添减,来来去去,旧人还在,新人又来,想要在十几个人中出头成谋主,那可不是轻易达成的事,但每一个投靠二王的文人,都是抱着这个目的。
马友良也不例外,之前出头几个第一谋士,都陆续因着计谋落空而沉寂下来,这段时日,蜀王倒对他有了一些看重,让他心里喜不自禁,这次过来,更心里思索着,要在大王面前好好展现一番。
“本王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对辖制代王,可有什么想法?”蜀王随口问。
这还真不是装腔作势,真是随口一问。
这样的问题,其实也不止今天问了马友良,蜀王府内的谋士,蜀王已问了好几个,但几人所言,都不能让蜀王满意,想到马友良刚刚给自己办了几件事从外地回来,就叫了此人到书房,也问一问这位马先生的意见。
马友良不敢怠慢,更不敢随口说话,沉吟良久,才说着:“大王,欲要辖制,就要先知代王有何长处,有何短处。”
“代王的优势,是占着太子之子的名头,这能为他拉拢一些太子旧人,也能拉拢一些士人之心,他的短处嘛,就是不得皇上信任……但话又说回来,纵然皇上欲将代王当一把刀用,但若一不小心,也会反噬……”
“这些本王自然知晓。”这样的话,蜀王已不知道听过几个人说了,顿觉无趣,于是就打住了马友良话茬儿,又问:“你在京外时,可有听说代王的事?”
“这……回大王,京外有些地方,的确有人议论代王……”
“哦?什么地方,又说了他什么?”蜀王挑眉问。
马友良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话:“都是离京城相对近,富庶之地少些,刁民多的地方则多些,他们似乎觉得代王乃杀伐决断为民做主的青天。”
“代王处理京城神祠,杀戮颇多,在那些刁民眼里,竟还成了铁面无私一身是胆,实在是……”
回想着听说的那些民间传闻,甚至已开始有人畏惧鬼怪,将代王当做门神供在了家里,只求着这个能与神灵正面刚的天潢贵胄能保佑自己,这是何等可笑?
马友良笑了,蜀王听完却没笑。
“这就是民心啊……”蜀王叹着,微微拧眉。
马友良见状,忙说着:“大王倒也不必忧愁,民心虽重要,但也和草一样,遇到风就转向,这等乃小打小闹,不足为惧。”
作谋士,他不是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民心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可问题是,能达到载舟覆舟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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