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崇恩,表情无比怪异。
甚至这个时候,文武百官是和崇恩共情的。
什么时候,大清的太监这么嚣张,敢捂大臣的嘴了?
皇帝咬牙切齿,挥了挥手,几个侍卫赶紧松开崇恩。
绵愉赶紧厉声道:“崇恩,你不要胡言乱语,什么谋杀苏曳?子虚乌有?”
崇恩道:“惠亲王?别人不知情?难道你不知情吗?”
“你敢用大清江山发誓,敢用大清的列祖列宗发誓吗?”
“南方战局如火,发逆十几万大军攻打常州,大沽口之战赢了之后,苏曳就要率军南下,支援常州战场,他这样做,何错之有?”
“他这样急切,难道不是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
“僧格林沁,为何强行扣押他?甚至出动军队,包围苏曳的军队?”
“他们强留苏曳不成,竟然派人谋杀。”
“凶手就是德兴阿之子,皇上难道不打算给天下一个交代吗?”
绵愉怒道:“这是前天傍晚才发生的事情,你如何得知?连凶手是谁都清清楚楚,你是不是和苏曳勾结?自导自演这场苦肉计?”
蠢货!
肃顺忍不住要晕厥。
你惠亲王说前天傍晚发生这事,岂不是亲口承认有此事?
但崇恩为人方正,却没有发现这个破绽,而是高呼道:“真是可笑,大沽口几千军队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德兴阿之子开枪的时候,都很多人看到了。”
“朝廷想要隐瞒,不但要捂住我的嘴,还要捂住几千上万人的嘴!”
这就是最要命的了。
崇恩继续怒吼道:“去年,翁同书之子,德兴阿之子,就雇佣马贼袭击苏曳全家。明明已经审理得水落石出了,却依旧不抓这二人,任由这二人逍遥法外。”
“几个月前,伯彦讷谟祜更是将德兴阿之子带入了新军,让他成为天津新军的领官!”
“这一次他谋杀苏曳,朝廷难道又要让他逍遥法外吗?”
“皇上,苏曳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让您这样要置他于死地?”
“如此没有容人之量,有何面目为君?”
“刚立下大功的功臣,皇上就这么迫不及待杀之,就不怕祖宗发怒,降下天谴吗?”
听到这句话,皇帝血冲上脑。
愤怒之极,几乎失去了理智,心中的话,直接冲口而出。
“苏曳是逆臣,逆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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