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期间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让心里不大舒服的事情。而我们男人呢,应该心胸宽广不拘小节,心胸宽广才能成大事,不拘小节才能没有心理负担。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或错,要看一个男人心胸是否够宽,是否懂得原谅,原谅他人或是原谅自己。”
“就是凡事退一步,要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甘一凡想起他爷爷说的话。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设身处地,去理解他人。要是能做到这一点,你才能更快成熟起来,你的心胸也会变得越来越宽广。”
“我要认真想一想,晚些时候我再给她打电话。”
吴长安看得出来,少年听进去了,不由欣慰笑道:“好,好孩子,今天先这样,伯伯还有事要赶回市里,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多吃多长肉,天气凉了,睡觉也要盖好被子,另外就是练功别太累了,学习也别太辛苦……”
吴长安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絮叨过,不过,他却很享受唠叨少年。桌上的水他只喝了一口,也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没舍得喝?
甘一凡送走吴长安,在院子里静静站着,好一会儿过去,他拨通宁曦晨电话,约定明天一早见面。
“其实打个电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少年微微一笑,只觉得心里格外舒坦。
他从背篓里取了只剖洗干净的野兔出来,用袋子装了去到隔壁甘晓晓家。
甘晓晓开的门,很惊讶少年竟然会主动到她家来。
还拎着一只兔子。
陈桂芳同样惊讶,手忙脚乱的接过兔子,连声道谢,又亲自给少年端茶倒水,取来瓜果小吃招待。
“陈姨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这声陈姨,陈桂芳眼泪都要出来了,从那次说破甘厚斌旧事,少年再也没有叫过她姨,哪怕是在老教授出殡那日也没有。
“妈,一凡问你呢。”甘晓晓感同身受,不过年轻人感触毕竟没那么深刻。
“哦,你看姨头发掉眼睛里了,让你看笑话,没……没什么事,哦不是,是有事……”陈桂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妈,我来说吧。”甘晓晓接过话头对甘一凡说:“是这样,现在很多客人预定大罗非,价格给的很高,可大罗非难捉,庄里渔民隔三差五的才能捉到一两条,庄里饭店又这么多,谁都抢着要,我妈呢,也不好意思去抢,就想让你帮忙捉几条来。”
“别听笑笑瞎说,大罗非哪有那么好捉,一星期能有一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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