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容。
戏煜强压着怒火,提高音量说道:“按照规矩,郭秀秀夫君既已离世,家中财物自然该由秀秀继承,你们这般强占,是何道理?”
王老头不屑地冷笑一声,撇着嘴说道:“她没能给我王家生下一儿半女,这留下的财富怎么能让她带走?必须留在我们王家!要是都给了她,她转身带回娘家,我们王家岂不是人财两空?这传出去,我王家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周围的村民们听了王老头的话,也纷纷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这自古以来,哪有女人继承夫家财产的道理?”“这事儿啊,王老头做得没错,可不能让外人把王家的东西拿走了。”
戏煜看着这些愚昧无知又自私自利的村民,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他知道,在这些人的观念里,封建礼教的陈规陋习根深蒂固,想要轻易说服他们绝非易事。
但他也明白,越是这种情况,就越不能退缩,一定要为郭秀秀讨回公道。
于是,他环顾众人,目光坚定地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规矩,可这强占他人财物就是你们所谓的规矩吗?没有儿子又如何?秀秀与她夫君是夫妻,本就有继承的权利。今日你们若不把属于秀秀的东西交出来,我定会上告官府,让官府来评评这个理!”
此言一出,王老头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蛮横的模样,他冷哼一声道:“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官府会不会理会你这等外乡人的闲事!”
戏煜冷笑,既然如此不识抬举,别怪自己不客气。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转头低声对海旭吩咐了几句,海旭匆匆离去。
众人见此情形,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仗着人多势众,并未将戏煜的举动放在眼里,依旧对他指指点点,嘴里嘟囔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不多时,几位身着官服的衙役匆匆赶来。
原来,戏煜来此之前便已料到可能会有这般局面,提前与当地官府有所联络,对郭秀秀的情况也做了报备,官府本就对这类民间纠纷颇为重视,一听此事,便即刻派衙役前来查看。
王老头及众村民见衙役真的来了,顿时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
衙役头领走上前,神色威严地扫视众人一圈,大声问道:“谁是王老头?有人状告你强占他人财物,可有此事?”
王老头吓得腿一软,但还是狡辩道:“官爷,这是我们王家的家事,这郭秀秀未给王家留后,怎可带走财物,这不合规矩啊!”
衙役头领皱了皱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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