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三房的长嫂来为阿母侍疾,无依无靠的人终归是有些顾虑,到时候有人闲言碎语说起来,怕是反给三房的嫂嫂惹了麻烦。”
这五房没了男丁,三房的人又是过继儿子,又是将长媳送来主持庶务的,表面上来看,该说是乔家族中互相扶持,可细细琢磨下来,这操作听上去倒更像是在吃绝户。
里正听到这里,也觉得有些道理。
“那侄孙女心里可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乔玮佯装脸上颇有些为难,“我到底也是个年轻不知所谓的,如今遇上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要仰仗各位叔公叔伯们,直到如今啊,我也不知道我阿母到底是为何忽然就病了,她一向身子是康健的,便是有些小病小痛的也多无伤大雅。
不知道我阿母病了这些时日了,族里可有医师来诊断,都是怎么说的呀!”
说到这事,里正和几位族中的叔伯们便住了嘴,还是三房的嫂嫂出来打了圆场,“其实叔母也是上了年纪,又因着先前的战乱灾祸四处奔波,落了病根也未可知啊!”
“嫂嫂这话是揣测还是医师的原话啊?”乔玮看着三房的这个嫂嫂陈氏继续问道。
陈氏哪里知道医师来没来,又是如何说的,她本是想宽慰乔玮两句,也免得场面上不好看,却没想到被乔玮抓住了话柄,语气也有些讪讪,“医师既然没说是大事,想必应该是无碍吧!”
毕竟人家亲女儿在这里,若是说老人家病了却没有给请医师,显得族中刻薄,陈氏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话尽量说得模棱两可些。
乔玮都要被这些人给气笑了,“应该是无碍。这倒是奇了,我着急阿母的身子,便从吴县也请了一位名医来,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两厢说的话如此天差地别,倒是让我生了疑惑,可别是误诊了。叔公,先前是哪一位医师来给我阿母诊脉的,可否再请来和我请来的这位张医师一同再坐诊一次,也好让我这个做女儿的安心啊!”
里正也没想到乔玮竟准备得如此充分,反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族中医师的医术大抵也就是那样了。”
乔玮环顾了一周后,几房的长辈也都有人在,乔玮便将医师请了出来,“张医师,我阿母的脉象和病症到底是如何?”
张医师也很唏嘘,“惊怒之下,血气上涌而致使经络化瘀,如今已是怔忪之症,若是早些下针疏淤或许还能好些。拖了这些时日,已经是言语与四肢不利,难以下榻了。”
里正也很惊讶,他本以为只是小病,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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