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之前才对张敬轩说,要么凭本事征服他们,要么就扶植一批新的。
问题是让一个现代人耍嘴炮没问题,可以随意说干掉这个干掉那个;等真的面对时,过去养成的守法习惯也好,对于生死的畏惧也好,都让人很难漠视生命。
“PTSD”是很可怕的,常常会伴随人的一生,甚至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赵新这两年在汪中的建议下,看了不少儒家书籍进行自我调整,睡眠质量已经好了很多。
所以当张敬轩发觉自己在五大家面前还只是个雏儿后,他只能先把目光专注在移民上。五大家那便让刘胜和赵新去对付。
1789年这一年,东西伯利亚陆续接收了两万人,其中一小半儿是岛国的归化民,而且必须是老居民才行。也只有在北海镇生活了两年以上的人才会熟悉北海镇的管理体制,待人接物不会那么畏手畏脚,能够迅速将村镇的管理权控制在手里。
这些人犹如撒胡椒面一般,被安置在了沿着涅尔恰河自西向东、从尼布楚到伊尔库茨克的几个村镇里。在北海镇的计划里,1790年会再向北海特别区输送至少五万移民,以形成对人口构成上的绝对优势。
本地的哥萨克居民原本就不多,平均每个村镇最多就是一两千人的规模。而北海镇的这一举措,让那些已经在本地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住户们深感不安。
不过当他们发现新居民到来后,并没有多么的嚣张跋扈,而是将所有的激情都投入到土地上。他们那种恨不得能在自家每一寸的耕地上都种出粮食和蔬菜、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态度,让那些老住户们深表钦佩,那些老实本分的哥萨克家庭渐渐觉得多了这么个邻居还是挺不错的。
敌意虽然还没彻底消除,信仰虽然不同,可由于北海镇取消了沙皇统治下的诸多苛捐杂税,于是民心也逐渐平稳下来。
“啪!”在伊尔库茨克的一所豪宅里,西比利亚科夫将一份申请文件狠狠的摔到了书桌上。
“参股建设新医院的提案又一次被否决了。先生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在城市里的话语权就会越来越少!”
五十多岁的巴斯宁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然后才道:“亲爱的瓦西里耶维奇,这很明显,那位大人只想让我们老老实实做生意,不要插手市政上的事。”
“可我是市长!你们几个都是议员!”
“瓦西里耶维奇,您只是前市长。那个马尔科维奇才是中国人的狗腿子,都一年多了,你怎么还看不清形势?”苏雷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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