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众人皆惊。刘台拱道:“若是这般,那些数代清白守法人家根本不会答应。”
赵新冷笑道:“守法那是应该的,难道非要作奸犯科才行?你们越是这样想,那些乐户、鱼户乃至娼优、官差的后代越无出头之日。这天下人有几个是甘愿自贱于人的?谁不想有书读,有正经事做?这事不必再说了,北海镇连奴婢都废除了,你问问老尤会因为那家孩子的父母以前当过乞丐就拒收的吗?”
“这......”洪亮吉还要再争,就觉一旁的汪中用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随即无奈的拱手道:“谨受命!”
赵新还是在阿妙略带失望的目光中离开了。他不是不想带着她,而是实在太远了。四千多公里,就算是开时速百公里的雪地摩托都得走几十天。到时候半路再出点什么事,两个月都未必到的了。不过赵新答应了阿妙,下次再出去,一定会带着她。
对此,阿妙和沈璇都表示不信。
......
1790年的12月2日,装有沙俄帝国陆军元帅鲁缅采夫遗体的马车,在万众瞩目下抵达了莫斯科。叶卡捷琳娜二世冒着大雪从圣彼得堡赶来了,与她随行的,包括了沙俄帝国参政院四个主要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参政院在莫斯科的两个部门负责人。除了那些正在和土耳其人作战的,几乎所有的俄罗斯军事将领和贵族都前来参加吊唁,甚至连远在摩尔多瓦的波将金也赶了回来。
莫斯科的吊唁仪式在莫斯科那座著名的的“圣瓦西里主教座堂”举行。之后元帅的灵柩将由女皇的近卫军护送到基辅,安葬在佩乔尔斯克修道院附近的圣母升天大教堂墓园内,这也是鲁缅采夫临终前的遗愿。
幸亏鲁缅采夫死在了深秋时节,西伯利亚的天气已经转冷,否则女皇和贵族们将只能对着他的骨灰坛进行悼念了。
很多从莫斯科本地、圣彼得堡、喀山乃至从小俄罗斯赶来的商人和市民也聚集在了圣瓦西里主教座堂门外。
六十一岁的女皇特意穿上了那套她多年未曾穿过的军装礼服,她要以此来表达对一名帝国元帅的哀悼。
“很多年前,当我第一次从德国来到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的人民和勇气还一无所知,甚至连俄语都不会说的时候,就已经听说有个18岁的伯爵担任了步兵团长。当我爱上这个国家,在得知大耶格尔斯多夫战役胜利的消息,使我随后对亚历山德罗维奇有了更多的了解。这是一位真正的伟人,他将自己的精神、热情、灵魂乃至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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