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心里不住冷笑,他打定了主意绝不当出头鸟。别人不知道北海军什么样,他可是亲眼见过。临出发之前他阿玛车登多尔济就嘱咐过,此战安全第一,保存实力才是最要紧的。
“你给我记着,咱家已经是多罗郡王了,争来争去也就是个亲王品级。再说眼下北海军跟朝廷大战,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要是跟北海军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问题是老狐狸车登多尔济说这话时万万没想到啊,他留在库伦那一半人马已经被北海军消灭的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在察罕托罗海台站东南和东北两侧的山丘上,六百多名北海军士兵正在玩了命的挖掘战壕,构筑工事。本地的山上土里石头实在太多,采用爆破的方式又怕山体滑坡,所以士兵们的体力消耗很大。他们天刚亮就轻装出发,急行军奔袭了一百多里地,手头的工具只有一把工兵铲。
抓获的几名清军伤兵在经过简单救治后,立刻进行了审问,当米士朗确认后清军兵力规模后,随即向后方的虎吉通报了情况。他将一营的四个连分别放在相距一公里远的南北两座山丘上,又派出了一个排过河向珠尔库珠方向侦察。
天黑之后,侦察排在距离珠尔库珠西北二十里的草原上和清军的哨骑发生交火。后方的清军随即被惊动,他们顾不得夜晚视线不佳,当即派出了上千名打着火把的蒙古骑兵搜寻北海军的踪迹。侦察排的三十个人再往南潜行了五里后就再也走不动了,他们遇到的蒙古骑兵越来越多,暴露的风险也越来越大;排长见势不妙,当即带领手下撤退,于凌晨时分回到了察罕托罗海。
一夜都没怎么合眼的米士朗刚睡了半小时就被勤务兵叫起,他跟对方说过,只要侦察排回来就要叫他。
“怎么样?什么情况?”见到了侦察排长后,米士朗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敌人太多了!我们先是上了山梁,离着老远用夜视望远镜观察的,草原上到处都是营帐,一眼望不到尽头。我估计怎么的也得有一万五千人以上。后来我们从山上下来,摸到了距离敌军大营差不多得有二十里的时候,就遇到了敌人哨骑的营地。基本上每隔二百米就有一队骑兵搭的帐篷,人数在二十个人上下,彻夜篝火不熄。”
那排长吞咽了一口吐沫,心有余悸的继续道:“那些蒙古人的耳朵太贼了,我们迫不得已开枪干掉了两个骑兵,结果还是有个家伙射出了一支响箭报警。好家伙,敌人居然出动了一千多人。特斯河西面和南面二十里外是好大一片草原,没什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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