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包房门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一幕幕。他以前在山西老家听《说岳全传》,当说书人讲到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时,他只是当个好玩的故事来听,谁知道天底下居然真有这样的兵!
此时就听见那位“王官爷”把龚古尔老爷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就听到龚古尔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便将目光望向自己这里。刘长顺急忙缩了回去,心想是不是自己偷窥被人看到了?
没一会儿,随着脚步声临近,包门被人打开了,王荣看着嘴角边缘都是油花的刘长顺,微笑道:“你是乌里雅苏台城内商铺的伙计?”
“小人正是!给老爷请安!”刘长顺吓得一激灵,将手中的骨头扔到地上,俯身叩头。
“起来!”王荣上前将其扶起,然后道:“跟我走一趟,有些事要问你。”
他看到刘长顺被吓的浑身直哆嗦,于是安慰道:“别怕,我找你是要问乌里雅苏台城内的情况。你不是想要粮食吗?把事情说清楚了,等部队过两天进城,会给大家发粮食的,饿不着你们。”
“啊?!”刘长顺愣了一下,随即忙不迭的躬身作揖,口中不住的念叨“多谢老爷”。
当看着王荣等人带着刘长顺走远,龚古尔父子的脸色在火把的映照下一阵青一阵白,而包房内桌案上的整羊已经凉了,白色的油脂布满了表面......
斯琴带着牛犊回来时,龚古尔家的热闹场面已经不再,仆人们都蹑手蹑脚的忙碌,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点做错了被老爷责骂。
此时龚古尔的大老婆从蒙古包里出来,看到斯琴,便又开始谩骂:“母狐狸,跟傻子似的站在那儿干什么呢?
你阿布没给你造两条腿吗?你这母狗,铁木尔一回来,遮羞的尾巴就要翘起来了吧!干脆让公狗戳翻你的心!不值钱的骚货!”
“去!打锅水送进来!”
对于这个女人的辱骂,斯琴总是一言不发,听之任之。她走到放着木桶的包房里,用铁锅盛满了水,谁知当她走到包门口时,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咣当一声,铁锅掉在地上,水全洒了。
龚古尔的大老婆看到了,随手抄起根木棍没头没脸的就打。所谓的小妾只不过是外面的说法,斯琴在这个家里就是最低下的奴隶。龚古尔把他弄到手后,没几天就失去了兴趣。
斯琴捂着脑袋伏在地上,任凭对方发泄着邪
火,很快就晕了过去。
“住手!”龚古尔等了片刻,这才起身夺过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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