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半是禁卫,两边其实互相较劲,一旦有了动手的,所有人都将手边武器抓起,虽只长棍,未上枪头,但齐刷刷同样动作,又都是壮勇,人人一身悍气,还立刻就把场面镇住了。
来的一群只七八人,领头那个才点数一番两边人数,就觉出不对,色厉内荏叫道:“你们哪里来的?晓不晓得我是谁人手下?”
又对那掌柜的道:“竟然还敢找帮手,你能找得了一时,难道能找一世?有你好看的时候!”
说着冲赵明枝一行叫道:“有本事你们不要走,等我喊了人来,再来算总账!”
然则他人才退出几步,还未跑远,早有一名护卫冲上前去,将其反扣在地,扯了他裤腰带把手反绑了,又撕下一片破布堵了那臭嘴。
连盏茶功夫都不要,所有惹事男子全数就擒。
其中一名护卫前来回禀,赵明枝便道:“送官吧。”
一旁那掌柜的本来没能反应过来,听了这话,却是脸色遽变,连忙上前小声道:“多谢姑娘出手,只……这一群原是本地泼皮,虽然混账,后头还有靠山,今次诸位饭钱,小店全数免了,但这几人,不如还是放了去……”
很难想象,京师纲纪竟然乱至如此,别人已经把罪犯抓了,苦主都不敢报官,甚至还想将人放了。
不等赵明枝说话,一旁那小吏急忙将怀中腰牌解了,扔在桌上,道:“若再有人来寻衅,你喊人来府衙寻我……”
闹了这样一场,虽然闹事人都被押走,堂中其余客人早都吓得不轻,各自匆忙把饭菜扒完,也不敢多留,急急走了。
眼见掌柜的满脸苦色,赵明枝便问道:“这群泼皮甚时有的,常来打秋风么?官府难道不管?”
那掌柜的方才是急得慌了,此时稍一定神,也看出点门道来,忙道:“早已有了,在这街上混吃闹事许多年,好几拨人,也各有帮派,只从前张副帅还在时管得还算严,他们也就时不时来敲点银钱吃饭喝酒,后头张副帅没了,北面又是那样情形,都说京师要南迁,官府也就管一天不管一天,里头还有人帮着通风报信,借这群泼皮的手敛财……”
又道:“这群还算好的,另有一群人上门时都带刀,前次伤了店里一个伙计,好险没救回来……”
赵明枝又再问话,果然京中治安极差,这两日虽有整顿,其实并无多少用处,该如何还是如何。
“新上任的是当朝参知政事,难道竟无人当回事么?”
那掌柜的还未说话,一旁小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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