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胡惟庸还在焦急的等着打探消息的人回来。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心神不宁。
亩产三十石的粮食,这怎么想都觉得石天方夜谭。
只存在于神话故事中的事情。
莫非,神话真的成为现实了不成。
不然这黄口小儿如何敢肆无忌惮的调侃自己。
夸一个丞相懂事。
但凡是脑子没点问题的,他就说不出这样没有脑子的话。
胡惟庸焦灼的在明厅内来回走动,手上的烟一根接着一根,不多片刻的功夫,原本干净的古瓷烟灰缸内,就堆满了烟头。
这位大明宰相,眉头紧锁,一贯的整洁也消失不见,鬓角的碎发更是因为汗水,随意的贴在了脸上。
如同困兽一般,不停踱步的轨迹,更是表妙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就在胡惟庸内心的焦躁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让他暂时将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相府大管事带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仆从急匆匆的走进明厅。
甚至因为太过急促,就连行礼这样的基本礼仪都忘记了。
“相爷,回来了,回来了!”
大概是因为从大门一路拽着仆从跑到明厅的原因,大管事上气不接下气。
相府的占地面积,自然不小。
知晓自家老爷极为关注此事,在将下人派出去以后,大管事便一直等在门口。
见到人回来了,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拉着下人来到了胡惟庸处。
胡惟庸心情稍稍放松几分,可依旧急促的喊道:“快说,在蓝家庄子到底打听到了什么。”
他现在最关注的,就是红薯到底是真是假的问题。
当初当个笑话一样,随手送到了老朱的案头。
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后悔。
哪怕是压下来,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手足无措。
大管事很有眼色的退了下来,下人依旧在地上跪着。
听到胡惟庸问询,赶忙把头抬了起来。
露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脑袋。
胡惟庸的眉头再次皱了皱,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快说,到底打探到什么事情?”
下人赶忙说道:“回相爷,相爷恕罪,小人着实没打听到什么消息!”
“怎么回事?”胡惟庸冷哼一声。
他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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