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范离对文仲如是说道。
“秦国洛水会盟,于观武大展神威,某又岂会是不知。”文仲的声音有些叹息之意,但旋即也是说道:“但某不似你范子洒脱,说走就走,越国积极扩军北上,势必要在楚国的手中夺取邗沟,如今没有了范子去筹谋,只得是压在某的肩上。”
文仲看着江面上由着舟船驶来,料定是范离所寻的船只,见其停靠在岸边,文仲也终是拱了拱手,道:“范子,姑苏台火焚一事,你且最后和某如实道来,是否是你所为?”
范离叹息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对着文仲言道:“文仲,你性子自小便是太过较真,有些事得到了蛛丝马迹,心中有数便行,若是某在此时应了,难道那件事就是真的了么,反之则是为假的了么!”
“果真是你!”文仲的视线最终是落到了那大江之上的舟船之上,这舟船只是简简单单的乌篷船,吴越之地的贫苦人家多是以此为家居,文仲再道:“若是某没有猜错的话,那位艳惊吴越之地的西子便是在这乌篷船之中了吧……”
范离并未回答,但文仲看穿了范离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容,已经是愈发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心中万千心思终是化作了一声叹息:“范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范离的目光闪动,从乌篷船上离开,带着一丝爱怜之意:“当年十年生聚十年教训,越王说服某献出西子,献出自己的义妹,如今看来,当初越王的功名利禄劝说,一文不值!”
“十多年了……”范离回过头来,紧盯着文仲,说道:“只此一生,还有多少十年,某已经是等不了了,越王当日的心思,即便文仲你当时不明白,现如今还不明白么?”
“范离,你多虑了……”文仲如是说道:“姑苏台火焚之事,越王已经是知晓前因后果,当日之所以急迫问西子所在,乃是为你范离所筹划尔!”
“呵……”范离扬起来一丝冷笑,看着文仲,看其模样还是对文仲此番话不以为然。
“罢了……”文仲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是挥了挥手,便是让人抬出来一些物件,对范离道:“你虽是对越王有着多般误解,让越王却是记下了你为越国奔走的辛劳,故而这些金银细软,乃是越王馈赠你安置的。”
对于这些越王的馈赠,范离也是坦然接受,随即转身离去,登舟上方才是回过头来,对文仲再次言道:“如文仲你劝服不了某一样,某亦是深知不能够劝服你,但至此往后,恐面见无多,却是不得不再叮嘱一番,越王薄恩而寡义,非是当初某等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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