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伤人了……啧,总是待在神弃之地,除了安吉尔和每周的塔罗会,几乎不和人交流,我都快变得孤僻了,但这也更契合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的“人设”……不知道“乌黯魔狼”科塔尔待在那里几千年是怎么度过的,和自己的秘偶过家家?
克莱恩暗自嘀咕着,眼前“魔术师”小姐有些呆滞的表情消失,转而变成灵界色彩鲜艳的空间。
他没有耽搁宝贵的“历史影像”存在时间,迅速穿梭于各地,与几位熟识的天使交谈,许下承诺换取祂们的帮助,筹划狩猎“乌黯魔狼”的行动。
魔术师不做没准备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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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霍尔伯爵在自己位于皇后区的豪华别墅中醒来,按照惯例在花园内散步,活动着已经不复年轻时灵便的双腿。
今天贝克兰德的天空与往常相比更加蔚蓝,《塔索克报》也预言今夏将是十年来空气最好的一段时间。
这并非刚启动一年多的环保法案的功劳,而是东区、南区和圣乔治区的工厂大部分已经因为原材料短缺而停工,高耸的烟囱不再排放污染气体导致。
脑中这个念头仅仅盘桓一瞬,就被霍尔伯爵抛在脑后。
他转而思考起最近女儿奥黛丽的一些反常举动,尤其是上周摊牌似地请求他捐出存粮帮助下层人民的时候显得十分决绝,让他既欣慰于女儿有了自己的想法,又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不符合贵族身份的事来。
或许不该让她这么早就接触教会,参与那些救助贫民、失学儿童和残疾军人的基金,她这个年龄应该跟其他贵族少年少女们一起谈论诗歌、戏剧和流行文化,哪怕外面的战争再激烈,也影响不到他们……伯爵缓缓摇了摇头,回到别墅中,遇到了清早才回到家中的长子,希伯特·霍尔。
来到二楼那间落地窗朝向街道,可以直接看到半个皇后区的书房,伯爵屏退仆人,看着自己的长子道:
“因蒂斯的那些家伙怎么说?”
希伯特扯了扯衣领,让笔挺的领子松开一些,才回答道:
“他们要粮食,要土地,要股份,我按你说的,在最大限度之内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假如鲁恩战败,我们能保留核心的资产,爵位也能得以保留,但相应的议会席位可能会被收回……”
“这已经足够了,到时你就改信蒸汽,他们愿意接纳我们这样的贵族,而非像永恒烈阳教会那么严苛……我退居幕后时,你就是新的霍尔伯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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