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知道多少?”
“你是他的枕边人,你这一切算计和作为,他不可能不知道。”
“要么你也是他算计的一环,要么你和他同流合污。”
茗雾姬没想到,宫门最聪明,最敏锐的人,竟然是宫门血脉中,最小的宫远徵。
“当初执刃还真是深谋远虑……”
“他和我的顾虑都没错,角徵两宫的血脉,会成为子羽最大的威胁。”
“只是那时……我们更偏向宫尚角和宫朗角,反倒是对年纪最小的你……只是顺带……”
“这一切都是执刃爱子心切……只是没想到……执刃算计了所有……却独独算错了你……宫远徵……”
听到这里,宫远徵哪里还不明白。
茗雾姬也不过是宫鸿羽算计的一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人罢了。
宫远徵面色森然冰冷,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手起刀落。
接连两刀,干净利落的砍去了茗雾姬的双腿。
然后迅速给她撒上止血的药粉。
又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一包,刚才让徵宫医师送来的药材。
这些药材是他特意为‘人彘’这个刑罚配的,用来制作炮制‘人彘’的药水。
宫远徵将数十种药材,一一放进了,放了半缸酒和毒虫的大缸里。
然后拿刀搅拌了一下。
看着茗雾姬阴渗渗的笑语:“来人,将我们的雾姬夫人,放进这酒缸里泡着。”
牢房里很快走进来几名双腿打摆子的侍卫。
一个个面色煞白的,抬起掉落在地上残缺不全的茗雾姬。
撇开脸,根本不敢直视的将人放进了酒缸中……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不断回荡在地牢。
让外面巡逻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心底发寒,浑身一颤。
这惨叫也太惨绝人寰了吧……
牢房里,本就受过刑罚,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郑南衣和上官浅,被这血腥残忍的画面再一刺激,终于撑不住,双双晕了过去。
就连站在不远处围观的宮唤羽,也有些受不了宫远徵的变态。
脸色苍白的撇开脸,强忍着翻涌而上的胃酸,连忙转身离开。
实在是这里面血腥味太冲鼻,再加上那画面太惊悚恐怖。
宮唤羽实在忍不住,快步走出牢房,就扶着墙吐了起来。
楼梯口守卫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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