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或想在盐茶等上做些什么,想过后果吗?何去何从,诸位自便,在下不勉强,也绝不奉陪。”
黄彦博朗声一句,众人告辞出来,马士本拉住了曹正。
“曹兄,你意如何?难道真要跟黄家洪家,一条道走到黑吗?”
马士本低声道:“黄家家大业大,他们耗得起,你我却是坐吃山空。盐利巨大,你难道不想分一杯羹吗?”
曹正看了看周围,面有难色道:“马公,王将军对我等已有了成见,如何消除?至于盐利,钱家占了销盐七成,大头都让钱家占了,你我也无力回天啊!”
“钱家只占了杭州府的七成,还有浙江其它各府,有江西江苏两淮湖广,天下之大,还怕没有地方销盐吗?至于说王将军,我等捐纳银两,主动示好,他这个父母官,还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马士本两眼放光,低声道:“曹兄,天下大乱,朝廷自身难保,要不然也不会丢了浙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得罪了将军府,洪若璞就是前车之鉴。曹兄,好好想想吧。”
银钱为庶政之母。这位王将军厉兵秣马,应该不会与银钱过不去吧。
“马公,所言极是!极是!”
曹正连连点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府上,咱们好好议议!”
盐利与海贸之利,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又岂能错过。
……………………
“咣!”
茶盏落地的破碎声传来,刚刚走到书房门口的黄彦博不由得一惊,赶紧推门进去。
“阿爹,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黄府主人,白发苍苍的黄机正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脸上一副恼色。
“良广,大郎留下一封书信,跑去江宁了。此事你可知晓?”
看到儿子进来,黄机没好气地说道。
父亲的恼怒看在眼中,黄彦博连忙回道。
“阿爹,大郎性子烈,恐怕是因为被赶出了武备学堂,这才去江宁散散心。你放心,他不会出事的!”
大郎,指的是黄彦博的侄子黄正方,因为留有辫子,而被武备学堂赶出。
黄彦博摆摆手,下人进来,捡起碎茶片,赶紧退了出去。
“散散心?”
黄机看着儿子,敲着桌子,气恼道:“他留了书信,说要随邱青的儿子去江宁投靠慕天颜,为国效力,博取个功名。你真不知此事吗?”
黄彦博吃了一惊:“阿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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