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产量完全不够瞧的!
旁的不说,单是那铁轨,用较轻的,每米就要五十公斤,一公里的复线铁道就要耗费钢铁二百吨,一百公里就要两万吨。六千吨够干什么的?
李惟俭正思量着下一步如何扩充产能,可惜如今火车还在建造中,怕是要寻个旁的借口来说服忠勇王与圣人了。
此时忽而红玉入得内中,回道:“四爷,二奶奶来了。我瞧着二奶奶挂了脸子,只怕正恼着呢。”
李惟俭暗忖,定是那一千两银子的事儿。放下行文,李惟俭便道:“你甭管了,我与她说会子话儿就是了。”
红玉应下,须臾便引了凤姐儿与红了眼圈儿的平儿入得内中,那凤姐儿粉面寒霜,显是恼急了。
待红玉下去,凤姐儿径直在下首落座了,咬牙恼道:“平儿心善也就罢了,偏你也与我不一条心!伱银子多,随手就给了平儿一千两,再有多的不如也给我个几万、几十万的花花?”
李惟俭朝着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犹豫了下,随即转身缓缓往外行去。李惟俭便凑过来揽住香肩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凤姐儿扭身不理,只道:“这爷们果然是养不熟的,前头不拘如何如漆似胶,得了新宠一准儿将旧人忘个一干二净!”
李惟俭哭笑不得,说道:“哪里来的醋味,好酸。”
凤姐儿扭头观量其一眼,冷声道:“怕是你心里,我比那古往今来的毒妇也强不了多少。”
李惟俭便劝慰道:“不拘朝争、宅斗,讲究的是斗而不破,你又何苦催逼出人命来?那尤二姐活着时琏二哥不见得念她的好,偏这一死只怕就装进了心里,尤其先前滑的还是个男胎。”
凤姐儿恼道:“我能如何?若让她顺遂生下来,你猜我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李惟俭叹息一声,不再劝说,转而问道:“那胡君荣可曾走远了?”
“得了一千两银子,早跑没影儿了。”
“那余下的事儿可露了手尾?”
凤姐儿略略扬了下巴道:“余下都是秋桐做的,又与我何干?”
李惟俭蹙眉道:“尤老安人与尤三姐尚在江南,若来日回返,只怕这事儿还有的闹呢。”
凤姐儿浑不在意道:“闹便恼,一无名分,二无实证,又能奈我何?”顿了顿,忽而气哼哼瞥向李惟俭,嗔道:“本道生个嫡子下来,便是后头进来再多狐媚子我也不怕。偏种子不好,只得了个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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