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那场天雷后,白鲟宛若蜕化,皮肉重新生长,遮住了里面的血青铜身躯。
新生的雪白鳞片在黑夜中散发淡淡的莹白光芒。
莹白光芒在漆黑里屋内却格外明显,如暗室孤灯,将床榻帷帐后面的小娘身影,直接倒映在榻内墙壁上。
或许是误认为自家男主人的目光是一种鼓励,白鲟干脆摆尾回转身,有些欢腾的在床榻前方的半空中,转着圈圈,停留不走了从外屋书桌这边的视角,能很明显的看到床榻上的屈膝小娘,身上穿着一件较为单薄的睡裙。
娇娇小小,缩在墙角。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床上有这种画面,用脚拇指想想都知道是何意思。
秦缨一会儿看看床榻上的小娘剪影,一会儿看看旁边欧阳戎的脸色,眉头紧皱,语带异色:
「欧阳良翰,你这是——..金屋藏娇?」
欧阳戎保持偏着脑袋姿势,微微张嘴看着那条情绪开心的白,像是没听到秦缨说话。
秦缨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难言。
惟帐后方,容真脸蛋滚烫,感到无比的羞耻。
此刻,她否目圆瞪,几近杀人般的眼神瞪着外面那条傻乎乎晃悠的笨鱼。
和欧阳戎一样,恨不得今晚烧烤了它。
容真何曾受过如此羞耻的场面。
哪怕是那日在浔阳石窟被易千秋喊「小两口子」捅了窗户纸,她也迅速调整,恢复红怒脸色。
然而眼下,高冷清傲如她,却是被一条傻鱼和秦缨堵在了男子床榻上。
还能怎么解释她三更半夜跑到男子房间?上了男子床榻?总不能说是迷路了吧或者说,是她一觉醒来就发现到了这儿,然后再甩欧阳良翰一巴掌,痛斥他是伪君子小淫贼?
这回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容真仔细一想,发现,刚刚秦缨赶来,就算发现她在欧阳良翰屋里,似乎也不是什么丑事,顶多解释两句,尴尬了点。
毕竟秦缨不也三更半夜来了欧阳良翰房间吗?都是未婚嫁的小娘,凭什么她不行?
只是容真当时下意识的想保持端庄高洁的女官大人形象,另外还有一个她心底并不承认的想法,那就是听听秦缨大半夜过来找欧阳良翰何事,这起始于某种深埋心底、同为女子的淡淡敌意。
刚刚躲在里屋床榻后面,听到秦缨纠正欧阳良翰的称呼、让其喊她名字即可时,容真板起的脸蛋上就露出过冷笑不管如何,她本来只是想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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