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请日本人看戏,结果出了什么乱子。”
“就是说,这些当官的巴结小鬼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该!”
“乱说话!不要命啦?不过话说回来也是,当官的和小鬼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就说,小点儿声。听说革命党闹得挺欢,回头要是给你当作革命党抓了,那上哪儿说理去?”
“不能!我不可能被当作革命党。你没听说吗?广东那边革命党,把辫子给剪了。”
“哎呦我的娘啊!不要了命了这是……别说了,别说了,咱早点回家吧。”
“爹,您怎么看?”虎子问彭先生,“陈老板不会有事吧?”
彭先生压着声音:“这……我也猜不出来?,毕竟你我都不知道戏鼓楼里发生了什么变故。今天是开箱的日子,戏鼓楼……命途多揣啊。不过我猜陈班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他做事情谨小慎微,万不会牵连了自己。”
虎子点了点头,心却没有放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终究是心内难安。
说话间,那容从戏鼓楼的正门出来了。离了那个包间儿,他终于能挺直了腰。
他本就有些胖,叫纳兰博维抽了两个耳光之后,两边脸肿的跟馒头一样,加之口角溢血没擦干净,模样很是狼狈可笑。可看那容这副样子,他手底下那些新军士兵,没有一个敢出声的。那容这个官老爷都被打得如此,谁还敢去触他的霉头?
眼见着戏鼓楼外围了好些百姓,那容心头火起,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王八蛋是干什么吃的?老子养你们都不如养条狗!不会干活吗?这帮百姓怎么还在这里?驱散!花市灯会提前散场!宵禁!给你们半个时辰,大街上要是还有闲人,你们就不用再吃官家饭了。”
他为什么生气?其实是因为恐惧。他其实也挺冤的,新军虽然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但是他哪里能知道每一个人的根底?这意图刺杀渡边雄也的士兵,分明就是他队伍里的人。
他在那包厢里面攒了火气,得着了机会自然是要发泄一下。一句话下来,整个儿昌图府要净街。
鬼家门一行自然是不敢违抗官老爷的命令,虽然心里担忧,却也只能出了城门。
刚到城门外走了没多远,赵善坤是哑着嗓子说:“老李,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嘴里吐出来的是宋熊方的声音。
得了这么句话,李林塘才是把夹在手肘下面拎了一路的赵善坤放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看着赵善坤,说:“老宋,不讲究啊!我说了,这个仇你应当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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