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在里面到底遭了多少罪啊,不是有张三护着你吗,怎么还是弄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他没把恁护得周全?”
听她提起张文远,阎婆惜鼻子一酸,趴在浴桶上就哭了出来,“娘,三郎不要我了,呜呜呜……”
听说张文远把她甩了,阎婆先是一喜,接着就呆住了,“他……他……他,他为啥不要恁了?”
“我……我也不知道!”阎婆惜一边哭,一边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前几天都好好的,可是一脱罪他就不要我,娘,恁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是不是我哪里做不得不好,让他厌恶了啊?”
毕竟是母女,舐犊之情是不可磨灭的,阎婆听了他的诉说很快就明白了,气呼呼地道,“哼,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他就是喜新厌旧了。这个天杀的,老娘早就说过他不是个好人,可恁就是不听我的,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阎婆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哭。
阎婆见她哭个不停,也跟着哭了,她一边哭一边帮她擦洗身子,但越是洗到后面就越心惊,最终把所有的悲伤和之前被阎婆惜抱怨产生的恼羞成怒都化成了愤怒,一股脑倾泻到了张文远身上,“这都是张三那挨千刀的贼厮害的,他若不来勾搭你,我们还在吃香的喝辣的,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哪有今日之祸?如今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就还想一拍两散,你依了,老娘却不依!”
阎婆惜虽然处在失恋的痛苦中,但对张文远其实并没有多少怨恨。而阎婆肆无忌惮地痛骂张文远不正说明了自己眼瞎吗?想到这里就不耐烦地解释道,“娘啊,恁就不要再说三郎的不好了,要不是他在里面护着我,我恐怕真的回不来了呀!”
阎婆见他都这个时候还在护着张文远,又把对张文远的怒火转移到了她身上,“恁说什么胡话哩,这些本来就是他造成的,他不来勾搭恁,你还吃香的喝辣的呢,怎么可能会去坐牢?恁等着啊,明天我就找他算账去,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哼……杀千刀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却肚子烂心肠!哼,我的女儿岂是便宜货色,睡完了一文钱都不给,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当我们外地人是好欺负的吗?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明儿舍了这身肉也要找他要个说法!”
阎婆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一口唾沫一个钉,但言语中尽是粗鄙之词,更是把亲女儿比作青楼妓女,阎婆惜心中的伤疤被她无情地揭穿了,想劝解却又头昏脑涨的,无力之下又哭了出来。
前两天,他们还你侬我侬,共同探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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