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真谛。转眼间大祸临头,他也没有退缩,反而处处维护着她——一起挨板子的时候他花重金买通差役让她免受责罚;一起坐牢的时候他为她打架,让她免受羞辱;一起游街的时候他让家中娘子给她端水送饭,让她免于饥饿而死。她生病了他帮忙请大夫,她口渴了他高价给她买水喝,她淋雨了他忍着被敲竹竿的屈辱把她转移到屋檐下避雨……这几天虽然不堪回首,但她从未感到无助,心里反而还甜滋滋的,只是因为有他陪着。
然而游街一结束就他就突然翻脸了,告诉她游戏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感到既伤心又愤怒,但更多的是不解,三郎到底怎么了呢?奴家也没做错什么啊,他为何就不要我了呢?难道他后悔与奴家来往了,还是害怕了?可他要是害怕为何当初又要来撩拨奴家呢?
听着老娘惊天地泣鬼神的谩骂,阎婆惜只觉得头大如斗,半晌才找了空隙哭着劝道,“娘啊……恁别说了!我头疼脑热得很,伤处也疼得厉害,恁还不趁天还没黑尽去与我寻个郎中来,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恁以后还指望谁去?”
“哼,怎不让恁的三郎去给你寻郎中?”阎婆已经骂出了惯性,索性把对她的不满也一起发泄了出来,“当日恁与那厮勾搭成奸,老娘劝过恁多少次?让恁不要玩火自焚,恁却当做耳旁风,说什么不爱黑三郎,就爱张三郎!恁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恁不知道吗?咱们这样的人家有资格挑夫婿吗?如今受了这样的羞辱,恁怎不找他去,却来劳烦我做甚?”
阎婆惜心中有苦说不出,当初为了生计被迫嫁给宋江做外室,他老点儿、矮点儿、丑点儿、黑点儿、胖点儿倒也罢了,为了钱财她也能忍。不曾想在塌上也是个不中用的,十天半月没有一回不说,好不容易有一回了却又是个快枪手。每次自己鼓起勇气履责一回,而他却三两下就草草了事,让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好不郁闷。而张三可就大大的不同了,不仅长得白皙俊朗,还会吹拉弹唱,和自己又十分意趣相投,加之惯会拨弄风月,每次都让自己兴尽而眠,哪个女儿不爱这样的夫婿啊?
“三郎……三郎他……”被母亲当面痛骂,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怼回去了,但现在得罪了金主爸爸,又被情郎抛弃了,她不由得气短三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三郎的身子还没好利索,他为了我欠了几千贯债,他哪里还有钱嘛?这三日我已受他太多恩惠,怎好再去劳烦他?”
“哼……你现在倒要起脸来了?”阎婆见她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还在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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